朋友,磕奇幻吗?
 
 

【戏说冰火】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——贝里席

小指头的行为动机

凯特琳抿紧嘴唇。“小指头,”她喃喃道。他的脸浮现在她眼前,那是一张男孩子的脸,然而他早已不是个孩子了。他的父亲几年前刚过世,如今他是贝里席伯爵,但大家仍唤他作小指头。这绰号是她弟弟艾德慕很久以前在奔流城帮他取的,起因是他家族封地狭小,且位于五指半岛中最小的半岛上,而培提尔在同龄孩子间又特别瘦小的缘故。

罗德利克爵士清清喉咙。“贝里席大人以前是,呃……”他结结巴巴,试图找出比较礼貌的用词。

凯特琳顾不得什么称谓。“他是我父亲的养子,我们在奔流城一起长大。我视他为兄弟,他却……不只把我当成姐妹。当我和布兰登·史塔克将要成亲的消息宣布时,他要求决斗,胜者才能娶我为妻。那根本是疯狂之举,布兰登当时已经二十岁,培提尔才不过十五。我求布兰登放他一马,结果他只在他身上留了个疤。事后我父亲把他送走,我至今没和他再见面。”她抬脸面向浪花,仿佛轻快的海风可以吹走回忆。“布兰登死后,他寄信到奔流城给我,但我拆都没拆就通通烧掉。因为那时候,我已经知道奈德会代替他哥哥娶我为妻。

——《权力的游戏》凯特琳POV

“这话我听了好伤心啊。”小指头伸手按住心口。“我自己嘛,总觉得你们史塔克家的人实在无趣得很,但凯特琳不知怎的始终离不开你。所以呢,为着她的缘故,我会尽量不让你送命。说来只有笨蛋才会这么做,但我就是没法拒绝你老婆的任何请求。

“我把我们关于琼恩·艾林死因的怀疑告诉了培提尔。”凯特琳道,“他答应协助你调查真相。”

对艾德·史塔克而言,这并非好消息,不过他们确实需要援手,而小指头和凯特琳曾经情同姐弟。再说这也不是奈德第一次被迫与他所轻视的人妥协了。“好罢,”他把匕首插进腰带,“你刚说到瓦里斯,他也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?”

 

……

凯特琳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。“培提尔,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帮助。你手下来找我的时候,我原不知自己将落入朋友还是敌人的手中。结果我发现你不仅是朋友,还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。

培提尔·贝里席微笑道:“好夫人,我这人就是多愁善感,这话还请你千万别告诉他人。这些年来我在宫廷里费尽心力,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个既邪恶又残酷的人,实在不愿就这么功亏一篑。”

这番话奈德是一个字也不信,但他还是彬彬有礼地说:“贝里席大人,我也感谢您。”

“哟,这可是东洋宝贝。”小指头说着离开房间。

——《权力的游戏》艾德POV

“罗德利克爵士,淋点雨没什么大不了。”凯特琳回答。她的湿头发沉甸甸地垂下来,一撮松掉的发束黏贴在额头上,不难想象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,但这次她却不在乎。南国的雨柔软而温和,凯特琳喜欢用脸颊去体会这种轻如慈母亲吻的感觉。这感觉将她带回到童年时代,忆起在奔流城度过的那些灰蒙蒙的日子。她记得饱溢湿气的神木林,枝干低垂;记得弟弟追着她跑过一堆堆湿叶,笑声清脆。她也记得和莱莎玩泥巴的种种情景,记得泥团在手中的重量,记得滑溜的褐色泥泞在指间流动的感觉。后来,她们咯咯笑着把做好的泥饼端给小指头吃,他竟当真吃了一堆,事后足足病了一个星期。啊,记得当时年纪还小。

凯特琳本以为自己早已忘却了这些事。北境的雨寒冷而无情,有时入夜还会成霜。说是滋养生殖,转眼就变成作物杀手,连成人遇上也纷纷走避。这种雨,哪是给小女孩玩的呢?

——《权力的游戏》凯特琳POV

当她再度抬头,却见一名男子正在她前面盯着她看。他个子很矮,一撮尖胡子,发际有几丝银白,年纪和父亲差不多。“你一定是她的女儿。”他对她说,嘴角虽然泛起笑意,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却没有笑。“你有徒利家的容貌。”

“我是珊莎·史塔克,”她不安地说。那名男子穿着绒毛领口的厚重斗篷,用一只银色仿声鸟系住,他有着自然典雅的贵族气质,但她却不认得他。“大人,我还没有认识您的荣幸。”

茉丹修女连忙来解围。“好孩子,这是培提尔·贝里席伯爵,御前会议的重臣。”

令堂曾是我心目中爱与美的皇后。”男子轻声说。他的呼气有薄荷的味道。“你遗传了她的头发。”他伸手抚弄她的一撮红褐发束,指尖拂过她的脸颊。突然他转过身走开了。

——《权力的游戏》珊莎POV

凯特琳·史塔克用一种提利昂从未见过的冷酷神情瞪着他。“培提尔·贝里席曾经爱过我。当时他还只是个孩子。他的爱虽然对我们彼此都是个错误,但却是千真万确、纯洁无瑕的小儿女之情,不是拿给你寻开心的。他想牵我的手、娶我为妻,这才是事情的真相。兰尼斯特,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恶魔。”

“那你就是无可救药的笨蛋了,史塔克夫人。小指头除了他自己,从没爱过别人。我敢跟您保证,他对我们吹嘘的绝不是您那双纤纤玉手,而是您那对胀鼓鼓的乳房,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,还有您两腿间那团热乎乎的火。

——《权力的游戏》提利昂POV

她只觉不应打扰他们祷告,诸神行事自有其理由……即便是从她手中夺走奈德,夺走父亲大人的残酷神祇,于是凯特琳静静等候。河风吹动树梢,她看到右边远方的水车塔,上面爬满了长春藤。伫立原地,所有的回忆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,当年父亲正是在这片树林里教她骑马,艾德慕曾经从那棵榆树上摔下来,跌断了手臂,她和莱莎还在那片树荫下与培提尔玩亲吻游戏。

她已有多年不曾回想起这些事,记得他们当时年纪还小——她自己与现在的珊莎相若,莱莎比艾莉亚年幼,培提尔则更小,却最迫不及待。两个女孩轮流和他接吻,一会儿郑重其事,一会儿咯咯直笑,如今回想起来,历历在目。她仿佛还可以感觉到他搭着她肩膀的手,大汗淋漓,闻到他嘴里的薄荷气味。神木林里薄荷遍地,培提尔没事最爱嚼个几片。那时的他真是个胆大的小鬼,一天到晚闯祸。“他想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呢。”独处时,凯特琳偷偷跟妹妹说。“他也这么对我做,”莱莎悄声道,面带羞怯,但兴奋得喘不过气。“我很喜欢。”

——《权力的游戏》凯特琳POV

 

贝里席对于凯特琳的爱与欲常被认为是他后来一切行为的动机。然而在贝里席与徒利们的纠葛中,常常被忽视是艾德慕·徒利。

“小指头”这个外号实质上一种嘲笑和羞辱,对他的出身和外貌都是,这个名字是孩童时期艾德慕取的,最后跟随他一生。贝里席没有POV,但是对比席恩和罗柏以及珊莎的关系来说,很难说,徒利家的两位女孩和贝里席产生羁绊,而作为正统继承人的艾德慕却和他们三个人的故事无关。艾德慕·徒利才是城中的少爷,如果他带头戏弄贝里席,只怕养子的日子并不好过。

凯特琳“曾”是贝里席爱与美的皇后,他和徒利什么时候变成曾经的呢?是凯特琳站在了史塔克身边坚决拒绝他的时候?或者更晚,是他和莱莎发生了关系依旧无法娶得莱莎?或者更早,艾德慕对他非常敌视的时候?也许至始至终,他对艾德慕的敌意都远远超过他对徒利女孩的爱与欲。贝里席的这一切都是他比较低下的社会地位造成的,所以嘴硬说自己和凯特琳发生了关系,所以不顾一切获取权力。

当他再次看到和凯特琳神似的珊莎以后,欲望又一次被点燃,这次还是凯特琳始终心所向的史塔克家女孩,后来的事情也就不难解释。


02 May 2019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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